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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超蝙,一生盾铁。还有EC啊!!反正吃的杂!没事入个冷CP的坑,然后就爬不出来了【LHF】【Mike/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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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后续——岁月静好【祝松、微鲲湫】

[我都不记得,上次来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他,肤光胜雪、唇若点樱,再配上一身青衣半敞于前,显而易见的四枚单青色印记印于之上;


偏深的披帛浮在双臂之间,长而轻柔的垂于水面;


少了腰封的束缚,松垮垮的上襦倾泻与肩,


如果现在又缺了那腰带再挂于腰间的话,那就可不止香肩半露这么简单的了。


[你啊,还是少来我这儿的好。]


[就因你上次来时没有和祝融说,再等他火急火燎的赶来时,险些烧了我整个屋子。]


[你看看,这个洞。就是上次他烧出来的。]


还是当时那套鲜红的衣衫,从背影上看和当年并无分别,但已不像从前那般年轻气盛,冲动鲁莽了;


而且个子却长高了许多;脸庞的棱角也越发分明;


当初的那一头银白短发,现在也被一根赤红色的发带高高束于脑后。


湫一边指责着当时祝融的所作所为,一边还是把前几天鹿神送他的酒慢慢从橱柜里捧了出来,端于赤松子的面前。


[说吧,这次是怎么了?]


湫倒好了杯中酒,手托着杯子悠闲地端详着眼前的人儿,同时又穿过他望了望门口准备划船离去的摆渡人,似乎便已知道了全部;


果然如同湫所预想的,赤松子完全没有想说的意思,只是拿着酒杯放于唇前,慢慢品着此酒的甘甜。


[我看你没有乘你的仙鹤前来,是不是祝融那家伙烧焦了他的羽毛,导致它只能静心修养,连同你也只能坐船过来。]


似乎是被湫说中了一般,赤松子细细品酒的神情也微微怔了怔,尴尬之于只能一口饮尽,狠狠地掷下杯子,转身朝着室内走去。


[真被我说中?那这回他可惨了....]


[诶?松子哥,你去哪啊? 这里灵魂太多,地形是很复杂的!你别乱走啊……]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幽深阴晦的走廊,若没有那身后的一盏明灯在,那能看清的也只有镶嵌在四周墙格之内的亡魂发出的点点余光了。


不管是何种死因,只有善人的灵魂才能葬于此处。


他们死后长眠在他们生前最向往的“仙界”,可却无福看一眼由嫘祖在水面织出的“秋水共长天一色”,更别说那无风自动且仙气飘然的鹿神为他们而酿的一坛忘忧解愁的孟婆汤。


赤松子缓缓向内走着,望眼而过的所有亡魂,沉睡的都是那般安详,有时倒是十分羡慕这些安度于此的灵魂,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千钧重负。只需静静地躺在这里,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所畏惧。


越往深走,越能看见一缕幽幽的蓝光,赤松子好奇地加快了步伐朝着蓝光迈去。


当他跨进这个意外敞开的暗室时,引入眼帘的便是由水所幻化,由火所映衬,由花所点缀的一面通天晓地慧镜。


[这是....]


赤松子不解地回头望了望,半身还嵌在黑暗里的湫;同时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上次湫为何会向自己要一汪秋水的原因。


[松子哥,你可曾知晓。从我重生至今度过个三百七十二年里,我利用这面镜子看了八千九百二十八个灵魂的过去。]


[我利用这面镜子看着椿与鲲的相守相伴;看着他们子子孙孙的幸福圆满;]


[又看着人间一年四季的交替轮回;看着这时代不停地扭转变迁,看着看着就已经这么多年下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是吗?他就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去了我最欢快的时光....]


[但...这个小偷似乎又良心发现,他又给予了我一些最难得东西。]


湫发自肺腑的诉说着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这么多年的成长,让他退去了之前含有的青涩与无知;重新戴上那成熟与自信的光辉。


[给予?你得到了什么?]


赤松子走到镜子前,用手碰了碰这通透如冰的画面,而瞬间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人间的繁华与安详,那么的多姿多彩。


[酒啊...一坛上好的琼浆玉露....]


说着,湫慢慢从自己的袖口里取出一小壶酒,对着赤松子摇了摇,笑盈盈地说道。


[松子哥,酒这东西就和感情一样,若食不知味,那酒再好与无用。若少纵即逝,那酒的味道自然也大不如从前。]


[这,可不能有一分一毫的闪失。恰到好处的时机,才是品酒的重中之重啊。]


语毕,湫在其后挥了挥衣袖,霎时镜面变了一层颜色,同时呈现在赤松子面前的居然是;


祝融偷偷溜进了仙鹤休养生息的地方,俯下身子为它烧焦的部分涂上草药,再细心的绑上一层绷带;


但也许是因为手脚粗笨,几次三番弄疼了仙鹤;


疼的仙鹤只能用自己的嘴尖狠狠啄了几下祝融的脑袋,提醒着他手上的力道轻一点。


这样的画面引来了赤松子一阵的捂嘴嬉笑。


遥想当年因水火不相容而发生惊天动地的大战,以水神共工的失败而怒触不周山之事。


而现在又因水火相容而发生所谓风平浪静的小吵小闹,以火神祝融的大败而偷溜鹤窝疗伤之事。


若此事,流传于民间,不知这水火之事又会如何广为流传呢?


[松子哥,我想我也不用留你了吧?]


湫定定地坐下,看着步履如风的赤松子转瞬即逝,他满意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接着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两个空杯,放置于桌前。


对着好似空无一人的阁楼说道:


[来了这么久了,真的不出来一同叙叙吗?]


[我们也有三百多年没见了吧.....]


只见有个身影缓缓从黑暗的缝隙中一点一滴的呈现出来;


赤裸的上身,长发及腰的形态加上温文如玉的气质,最后配上眉间的那一点朱红色的伤疤,就算是在昏天黑地的如升楼里也显得格外夺目。


[我好像,以前来过这儿....]


============================================亲友们!!!! @Via  @Jayse  原谅昨晚累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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